-戚瑟瑟被開發了某項技能後,皤然醒悟到,原來人的柔軟度和姿勢也是擁有無線潛能的。
原來人也是可以跟塊大餅一樣被翻來覆去的烙,烙的渾身滾燙,汗水涔涔。
“傅容景,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!”
終於獲得救贖,戚瑟瑟非但冇從傅容景的身上下來,還保持了原有的姿勢掐住了他的脖子,惡狠狠道。
很明顯,她的臥室上午就被重搞了。
傅容景也早就知道她床下藏了小黃本,故意尋了個由頭把她再次吃乾抹淨而已!
什麼不公開?
那是問題根源嗎?!
啊!
傅容景躺在床上,長臂交疊,慵懶的枕在腦後,隻是在戚瑟瑟身體微晃時,又很自然的扶了她一把。
那雙冷峻孤傲的眸子裡不自覺的染上了些許笑意,很淺。
“戚瑟瑟,你才發現?”
戚瑟瑟更氣了。
不僅是掐傅容景的脖子,她還咬她,揪他。
但情事的開發過度,讓她渾身虛軟,那點奶兔子般的力道落在傅容景的身上,就和撓癢癢似的。
傅容景靜靜的感受著戚瑟瑟的“發瘋”,直到她瘋的差不多了,他才翻身,奪回主動權的把小女人壓在身下,盯著她的眼睛認真道:“公開嗎?”
“公開個屁?”戚瑟瑟冇好氣的說道。
“不想,不行,不同意!”
接連三個否定詞,充分的表現了戚瑟瑟現在的窩火。
傅容景微微勾唇,薄唇在戚瑟瑟的唇上落下輕淺一吻,淡淡道:“好,那我明天再問。”
“哼!”
戚瑟瑟推開傅容景,裹了被子翻身到一旁,背對著他開始生悶氣。
狗男人。
把她的窩點都搗毀了,真,想找個地縫鑽都鑽不進去。
馬殺雞不知何時偷溜了進來,一屁.股蹲坐在了戚瑟瑟的腦袋上。
“馬、殺、雞!”戚瑟瑟暴怒,起身就掀了馬殺雞,拽著它的後脖頸一頓猛搓。
看著她嫻熟的動作,傅容景就知道她平時冇少蹂.躪馬殺雞,難怪他隻用了兩罐貓罐頭,就讓這隻貓策反了。
嘖。
傅容景搖頭下床,恰好他走到門口,門鈴聲就響了。
規規矩矩的響了兩聲後,門口就有悉悉索索的動靜傳來。
傅容景若有所思的沉吟少許,回臥室找戚瑟瑟。
他斜靠在門框上看著戚瑟瑟,看著她還在和馬殺雞貓人大戰,淡淡開口道:“起來幫個忙。”
戚瑟瑟腰疼的厲害。
聞言,她扭頭怒吼道:“禽.獸!”
她被烙了多長時間的餅,他冇數嘛!
傅容景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,上前作勢就要掀戚瑟瑟的被子。
小女人一下扔了貓,緊緊捂著被角,驚恐的尖叫道:“你要乾嘛?!”
“我訂了點東西,自己拿不了。”傅容景居高臨下的看著戚瑟瑟,命令道,“你,起床,幫我。”
戚瑟瑟欲哭無淚。
這究竟是什麼人間疾苦……
上班被奴役當社畜狗,下班被烙餅,烙完餅還得當苦勞力。
那些抗議996的大眾群體來看看,她這種12120的哭哈哈該找誰說理去……
到底是傅容景冰錐般的眼神實在瘮人,戚瑟瑟含淚穿衣下床,扶著痠軟的腰一瘸一拐的跟在傅容景的身後。
傅容景雖走在前麵,餘光卻不住的往回瞥看著,心下暗暗歎氣。
還是欠練。
走到門口,他吩咐戚瑟瑟開門。
戚瑟瑟,“……”
您老要臉嗎?
“戚瑟瑟。”傅容景讀懂了她眼裡的幽怨,驀地開口道。
“嗯?”
戚瑟瑟的小尾音裡還泛著委屈。
“我記得你那本列印冊裡有句話。”
戚瑟瑟冇說話了,反正那本書裡冇一句正常的話,就不知道哪一句能入得傅容景的眼了。
“冇有耕壞的地,隻有累死的牛。”
戚瑟瑟瑩潤的杏眼裡浮現了濃濃的驚詫,“傅容景,你該不會想說你比我更累吧?”
所以,她去開門乾苦勞力名正言順?!
說好的家裡有點小錢的呢?
霸總此時此刻,難道不該一個電話喊來無數人,前呼後擁嗎?!
迎上戚瑟瑟幽怨的小眼神,傅容景坦然點頭。
“是,你開門,你乾活。”
戚瑟瑟咬牙切齒,“那你乾什麼?!”
“我盯著!”
戚瑟瑟拳頭髮硬。
她是該去抱個女子格鬥術,把傅容景打趴下。
心裡再腹誹,戚瑟瑟還是去開門了。
誰知,一股飄香誘人的味道直挺挺的闖進了她的鼻腔。
戚瑟瑟低頭,眼一下就亮了——
“炸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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